[航天人会客厅] “两会"特别版 系列1

[主持人]:“两会”期间，人民网科技频道将推出航天人会客厅特别节目，欢迎关注。[13:35]

[主持人]:各位网友大家好！欢迎收看人民网航天人会客厅两会特别节目。2015年是中国全面深化改革的关键之年，是全面推进依法治国的开局之年，是全面完成“十二五”规划的收官之年，在这样一个不平凡的年份，两会作为咱们中国开年最重要的会，可以说吸引了全世界的目光，今天又恰逢中国的传统节日元宵佳节，在这样一个举家团圆的日子里，我们会客厅迎来了两位正在参加全国两会的全国人大代表，而且是航天领域的代表，我们先一起认识一下他们，全国人大代表、载人航天工程载人飞船系统总设计师张伯楠。[19:09]

[张柏楠]:各位网友，大家元宵节好。[19:10]

[主持人]:第二位嘉宾是全国人大代表、中国航天科技集团六院院长谭永华，欢迎您。[19:11]

[谭永华]:各位网友元宵节快乐。[19:11]

[主持人]:确实，今天是传统的节日，可能对于两位老总和院长来说，平时这个时候也是在工作岗位上，因为今天来参加我们访谈在两会进程当中，可能能够感受到一些和平时不一样的过节的形式。我想此时此刻，因为我们平时接触很多航天人，他们可能都是没日没夜的加班，我不知道据两位了解，此时此刻我们航天人有多少人还在工作当中度过这样的节日，他们都在忙些什么？[19:12]

[谭永华]:由于今年春节比较晚，所以两会和中国元宵佳节比较重合，在传统的元宵佳节期间我们公司现在要求快乐航天，所以在节日期间除非特殊的岗位安排加班，非特殊岗位现在一般不安排加班，也体现人文关怀。[19:13]

[主持人]:没错，我想这个时候确实和平时不一样就体现在这儿，张总有没有补充。[19:13]

[张柏楠]:刚才谭院长说得很对，从集团来讲还是要求关心职工的生活。另外也有一些特殊情况，像有些试验停不下来的，尤其今年我们有一支队伍还是在外面做试验，春节期间也是为国家做了奉献。另外，今年应该是规划的一年，不仅是要完成以往的这些任务，还要规划后续五年、十年，甚至十五年的任务，做方案，最近一段时间大家工作节奏还是很紧张的。[19:16]

[主持人]:我们刚才也说了，张总也介绍了说今年是收官之年，可能对于我们航天人来说怎么把这个句号给画好，可能也是挺重要的一个问题，所以大家会很关心，网友们也很关心，2015年有没有值得大家期待和关注的航天的动作？而且我们刚才说也是“十三五”的布局之年，“十三五”期间我们航天有哪些展望呢？[19:16]

[谭永华]:今年对于我们集团公司来说，宇航发射任务非常繁重，有数颗卫星和火箭将发射，今年还有一批新的型号首次亮相，比如说远征一号，也就是网友们所说的所谓的空间摆渡车也都将首次登台亮相。[19:25]

[主持人]:可能谭院长介绍之后网友会特别有好奇心，不知道今年将要进行的这些任务对于未来“十三五”航天整体布局起到作用？[19:26]

[谭永华]:今年这些航天发射任务，比如说北斗导航工程，和高分辨率对地观测系统，将是对“十三五”我们国家要建成这两个系统来说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今年这部分的任务异常繁重。[19:28]

[主持人]:那也是值得大家去期待，既然在两会期间我们难免关心，两位作为全国人大代表，今年比较重点关心哪些议案和建议呢？[19:28]

[张柏楠]:今天李总理在上午的《政府工作报告》里提到两个方面非常关注，第一是关于要抓住机遇，提升中国的装备能力，也就是提到了“中国制造2025”，我觉得这个是值得关注的。而且应该说咱们政府已经注意到了，目前国际上整个制造业发展的新趋势，比如像美国讲到CPS（音），像欧洲、德国工业4.0，也就是互联网与制造业的结合，这相当于工业的第四次革命，应该这个对中国未来发展非常重要的，而且咱们正好是抓住这次机遇能够赶超的一次机会，这是一个值得关注的。第二个就是关于科技创新驱动发展这块，尤其国家非常重视关于课题成果的转化，尤其是调动科技人的积极性等方面有很多实际的措施，这将对中国未来科技的发展，为经济社会发展起到非常重要的作用。[19:31]

全国人大代表、中国航天科技集团公司五院载人空间站工程载人飞船系统总设计师张柏楠

[主持人]:而且今天上午《政府工作报告》特别提到探月工程，提到了卫星在过年一年所取得的成绩，所以对我们航天人来说是特别大的鼓舞。谭院长。[19:32]

[谭永华]:刚才张总已经讲了，我再补充两点，我是更关注如何充分发挥企业在自主创新中的主导作用，这次总理的报告中再次提出，实际上从十八大以后，咱们国家特别强调企业在科技创新当中的主体作用，但是我认为现在强调的多，还没有真正的落地，所以我这次建议国家在这方面需要有一些政策的措施，另外还要建立一些引导的资金支持这方面发展。第二关于军民融合的深度发展，总理的报告当中也提到，还有牵扯到有关国防科技工业体制改革的问题，我也建议希望国家在这方面加大政策的制定，支持的力度，另外还要建立起军民深度融合的资金支持这个融合的发展。[19:33]

[主持人]:说到这我们特别注意到，习近平总书记提出的四个全面，全面建成小康社会、全面深化改革、全面依法治国、全面从严治党，就第一个全面来看，航天技术如何服务国民经济建设和老百姓的日常生活，大家也很关注的话题，如何发挥更大的作用，也是咱们航天人思考和考虑的问题，我不知道张总在这方面有怎样的想法？[19:34]

[张柏楠]:应该说航天为全面建成小康可以作出很大的贡献，因为航天本身实际上是关系到整个，一方面对国民经济会有促进，另外对科技发展和进步也是至关重要的，比如说我从事的载人航天说起，载人航天从大来说应该是关系到人类未来发展的非常重要的方向，因为咱们地球面临着资源匮乏、环境污染等等这些在地球是很难解决的，只有依靠航天，最近有很多院士建议通过利用太阳能，通过利用宇宙空间的空间资源、能源资源，可以解决地球上，人类社会未来发展所需要的资源，这个是任何其他领域不能替代的，这是一个方面。[19:36]

[张柏楠]:另一方面就近期而言，载人航天可以直接为包括国民经济发展做很多贡献，这方面实际已经不知不觉的融入大家生活当中。比如说第一个咱们现在的传媒、广播电视，实际大家知道广播通讯卫星实际一直默默的在给大家作贡献，卫星电视，基本都是由通信卫星传播的，这就是我们航天服务大家一个可以看得到的。再比如说遥感，之前咱们国家高分工程发射了高分一号、高分二号，比如对国土资源调查等等方面都有很重要的贡献。大家比如看地图都有卫星实时的图像，大家不但知道你的地理位置，还有卫星的影像，可以随时查阅各个地点，给大家提供很大的方便。[19:37]

[张柏楠]:另外，像导航大家就更熟悉了，咱们国家的北斗，在2013年底已经区域性的服务于中国周边地区的建成了，下一步还要建成覆盖全球的北斗导航，这是完全咱们国家自主知识产权的导航系统，导航系统大家已经非常熟悉了，不需要多说了，仅仅是一些例子，通信、遥感、导航，可以从各个角度来为国民经济服务，另外最近大家比较热门的，包括旅游，太空旅游也是一个发展方向，目前俄罗斯利用联盟飞船已经开始了太空旅游，当然船票还是比较贵的，另外国外的私营公司已经研制专门用于旅游的载人飞船，而且已经取得了很大的进展，这方面不远的将来，大家春节的时候有可能去国外，也有可能去太空旅游，这一天我相信不会太晚。[19:37]

[主持人]:也给大家春节度假增添了一个新的形式，其实说到航天对于老百姓来说一直都是特别高大上的形象，这样一个高大上的航天如何和民用结合，一直是老百姓特别关心的话题，我们知道咱们集团6月在液体火箭发动机研制技术和成果上始终是走在前列的，所以特别想请问谭院长，如何让航天技术落地，咱们六院做了哪些工作？[19:38]

[谭永华]:我们六院除了从事液体火箭发动机的设计、生产、试验，液体火箭发动机是航天活动的基础，也是人类进入太空重要的基石，这是过去老领导讲的，是太空力量的资源。在春节之前，咱们总书记到我们陕西视察，总书记在陕西讲了，核心的技术是化缘不来的，必须依靠自力更生，我想我们液体火箭发动机就走了自力更生之路，形成了一系列的核心技术，这些核心技术除了研制出来上百种的液体火箭发动机之外，这些技术可以直接应用于国民经济建设主战场，就是为国民经济发展去服务，特别是战略性新兴发展，可以为这些服务。比如说液体火箭发动机燃烧的技术、换热技术、流体机械的技术、光机电一体的技术，这些在民用上应该说大有作为，可以广泛的用于石油、电力、煤炭等等各个方面，比如说我们的燃烧技术，可以解决一些垃圾的焚烧、医药废弃物的焚烧，除了焚烧以外还可以把这些热量进行利用，比如说现在大家都很关注整个空气的质量问题，可以利用航天技术来对排放物进行脱硫、脱硝进行处理，提高排放气体的质量。另一方面把脱硫、脱硝以后可以回收利用，把这些低热值的东西，余热吧可以利用，比如现在排放的气体有一定的温度，可以把这些热量进一步回收，提高整个经济的效益。所以应该说现在航天，刚才张总已经讲了，与我们每一位同志的日常生活密不可分了。[19:42]

全国人大代表、中国航天科技集团公司六院院长谭永华

[主持人]:能不能也在今天这个机会，给我们具体透露一下，以咱们六院为例，咱们民用产业的收入，占咱们整个经营规划的收入是多少？[19:43]

[谭永华]:在“十二五”末期吧，我们院加大了航天技术应用产业开发的力度，到目前为止，院里航天技术应用产业的时候，通俗说民品的收入，已经占到院里收入的65%左右。[19:43]

[主持人]:“十三五”我们有没有更进一步的计划？[19:44]

[谭永华]:“十三五”我们院争取达到75%到80%的范围。[19:44]

[主持人]:谢谢谭院长。说到军工，刚才张总提到了军工部分，谭院长也提到了，军工企业是我们国家国防现代化建设支撑的力量，也是建设创新型国家的排头兵，所以军工企业该如何来适应国家社会经济发展的变革，我不知道二位有怎样的考虑？[19:45]

[谭永华]:刚才一开始我讲了，总理报告当中也提到了，要进行深化科研体制改革，要加大改革的力度，包括国防科技工业的改革，在这方面，自从十八届三中全会召开以后，国家也成立了相应的领导小组，在研究制定这方面改革的规划，我们整个军工科研院所下一步都要进行改革，尤其要直接和市场接轨，面向市场充分发挥市场的作用，当然有一些还要保留事业编制。我想这些方面会对我们整个军工的发展起到重大的影响。[19:46]

[主持人]:刚才我们也说培育自主核心竞争力是军工企业实现转型升级的关键，谭院长也是这样认为的，那么作为中国航天科技集团公司来说创新驱动战略实施的情况是怎样的？过程当中遇到了哪些有难度的地方？[19:49]

[张柏楠]:关于培育自主核心竞争力这块，应该说首先从中国航天的发展来说，因为处在特殊的国际和历史环境，所以咱们国家主要靠的是独立自主来发展咱们航天事业，所以相对而言具有相当的自主的核心竞争力，所以主要还是依靠自己的技术，这是一个方面。同时还是由于特殊的国际环境，也给我们造成很多困难，比如与国外的交流，比如说一些国外的新技术、元器件、材料等等方面都受到了诸多的限制。这里面从我们自己来讲，自己的核心技术的发展这方面要投入还是很大的，要做的事情比较多，就少了很多大家通过交流获得技术的机会，这样相对来讲可能比其他民用领域难得多，这块国家也给予了足够的支持，未来还会给予更多的支持，这是一个特殊的领域。另外也得靠我们自己，自己得花更大的精力克服更多的难题。现在经过这么多年的努力，像我们集团公司，在很多领域方面与国际的先进水平差距并不是特别大，主要是有投入、有时间，相信在很多领域都可以取得突破，甚至可以赶上或者超过国外的先进水平，这也是我们历史的机遇，还是大有可为的。[19:57]

[主持人]:今年1月份全军武器装备采购信息网正式上线了，运行标志着全军武器装备采购向民企放开，可以说“十二五”期间民参军的措施是密集的出台，刚才谭院长也介绍到了民参军，军民融合的深度发展，而且军品市场降低了准入门槛，缓解了大部分民企望军兴叹的现状，所以对民营企业在军工领域究竟有怎么样的重要性，我不知道谭院长您怎么看？[20:00]

[谭永华]:刚才讲军民深入融合发展实际上是两个方面，一个是刚才我讲的我们怎么样把我们军品的技术，比如像航天的技术，直接转化为国民经济建设主战场服务，这是一个方面。另一方面，就是听刚才说的民参军的问题，怎么样发挥民营企业的技术、资本、市场的灵活程度等等各个方面的积极性，来为咱们武器装备研制服务。国家在这几年已经对武器方面放开了一些限制，据我所知，现在已经有一些民营企业进入到了军品的生产、配套领域，而且有一些企业已经成功的上市，规模还是相当大，比如说在我们西安就有一家民营的企业叫天和防务，去年已经顺利上市，我想这也是一个趋势。通过军转民、民参军，可以更好的促进技术进步，促进整个装备技术的发展，可以充分利用各自的优势，我认为目标是一致的，我们也不会因为担心现在国家的政策变化影响到我们的发展，我感到这对我们发展更有利，更加会促进我们发展。[20:01]

[主持人]:说到民营资本进入航天市场，二位觉得对于航天事业来说是互补的作用更大，还是带来的竞争效应更大？[20:01]

[谭永华]:我认为是既有互补也有竞争。互补的话，可以充分利用市场的资源来促进发展，比如说前一阶段从网络、媒体都看到，美国的Space X公司，它利用系列火箭发射货运飞船给空间站运送物资，它就是一个民营企业，它的老总是马斯克，最早是他个人投资的企业，现在已经为美国政府来服务，我想随着我们国家经济的发展，下一步如果我们国家有关的政策等等这些制定完成以后，我认为会有一些民营企业来参与到整个军工装备的生产研制过程当中来，这对于整个生产会起到很好的促进作用。[20:02]

[张柏楠]:我想换一个角度来讨论这个问题。因为我觉得民营资本进入航天还不仅仅是互补还是竞争的问题，一般从一项科学技术来讲，首先都是由国家或者军用支持开发的，真正要发挥作用还是把这项技术推到民用和商业市场，以前的计算机、互联网无不是如此，所以大家应该是欢迎这种趋势的到来，只有这种民营资本和商业资本介入这个领域，这个领域才能蓬勃发展，航天已经看到这个曙光，比如以我从事的载人航天为例，以前前苏联、美国都是由国家来投入的，刚才说了有两个，一个是美国商业航天计划是由政府购买服务，像Space X公司像货运公司是通过政府购买服务的方式，以商业运作的手段参加到自然航天的队伍当中，通过重复使用降低成本，使得航天的成本更低，这样的话用户就更多，可以给更多的人服务，扩大了应用范围。[20:02]

[张柏楠]:另外还有一些商业资本，像太空船二号白色骑士，就是英国维珍公司搞的，完全是民营资本自己投资的，其实应该作为一个航天的工作者是非常高兴看到这天的到来，如果将来有很多公司都来从事这个事业的话，这个事业发展会很快，就像现在的计算机和互联网一样，应该是大家都有好处的。[20:02]

[主持人]:所以除了互补和竞争应该是双赢，百花齐放的状态。去年两会期间，张总得到了很多媒体的关注，因为当时以张总为代表的62位全国大代表提出了议案，为要加快航天法立法，所以今天我们也来探讨一下航天法，二位认为航天立法的迫切性和重要性具体体现在哪些方面？[20:03]

[张柏楠]:刚才其实提到了咱们国家目前整个的改革，包括航天各种民营资本来参与，这样的话就带来很多问题，首先应该是一个法律问题，如果没有在法律上做好准备，就没有办法规范市场的操作，尤其航天还是一个非常敏感的市场。不光是中国市场，国外也是这样，因为航天还有很多国际法，就是大家之间还要承担履行国际的义务，这就显得尤为重要。现在为什么说非常迫切？这是跟改革密切相关的，改革之前必须得先立法，四中全会讲依法治国，先有法律然后这个市场再规范，否则一开就乱了，将来再收不好收了。所以在当前时期，航天立法显得更为重要，国家也认识到这一点，把它列入计划，我认为还得更快一点，只有这样才能进上改革的步伐。[20:04]

[谭永华]:刚才张总讲了希望加快航天立法的进程，更好地保证航天沿着法治的轨道快速发展。[20:16]

[主持人]:刚才您提到可能已经在进程当中了，具体落实起来的步伐，您能给我们透露一下吗？[20:16]

[张柏楠]:这个由其他部门来。说实话作为一个立法来讲很复杂，关系到各个部门的利益权利，法律主要是规定什么人做什么事儿，这件事儿本身是非常复杂的，尤其像航天这么敏感的制定起来更复杂，有关部门在积极做，确实难度更大，而且跟改革交织在一起，可能难度更大。[20:17]

[主持人]:所以也是先期待是吧。在过去一年科技体制中关于资源配置可以说有了比较大的调整，作为科研单位中的国家队的位置，二位觉得咱们航天领域是否有感受到这样的变化，对于咱们自身的工作来说有没有一定的影响呢？[20:17]

[谭永华]:实际上这个问题跟你前面提到的民营企业进入，“民参军”的问题是相关联的，我认为整个体制的变化，包括资源合理的配置，包括张总讲了，允许政府购买必要的服务等等，我认为都牵扯到整个国家大的战略，牵扯到整个国家下一步深化改革的问题，我认为这方面对于从事航天来说感到了这方面的压力，所以从现在开始要加快我们创新的步伐、创新的力度，提早谋划，特别刚才张总也讲到，未来随着科学技术发展、进步，特别是随着信息化网络技术等等这些的变化，我认为必将要对每个人的生活都会影响，对我们整个的研制，各个过程都会产生致命的、非常重要的变化，要改变传统的模式，包括像现在互联网技术发展以后，对商业的模式已经带来了变化，这就是一个例证，我认为随着下一步发展必然会对整个科研生产体系带来大的变化。[20:18]

[主持人]:可以说是一个变革之举了。张总？[20:18]

[张柏楠]:关于科研体制改革已经进行了很多年，尤其近些年，面对国际的技术上的发展，以及国家改革的需求，其实作为中国的科技界最最需要的是协作，其实作为中央来讲，像李克强总理的报告里，希望是由企业为主来理顺产学研合作的通道，其实这个我觉得非常对的。但是在实际实施操作过程中，我觉得大家应该首先是个意识问题，应该用更广阔的胸怀，应该是更真诚的合作，这样的话才能促进发展，我觉得这里的意识问题、协作问题可能比其他的更重要，这对我们来讲也需要我们从意识上、观念上改变，要适合目前这种，比如说互联网的这种新的体制，可能要改变传统的习惯，去跟更多的人协作。[20:19]

[主持人]:所以对于推动产学研的效果二位有没有什么样具体的建议？[20:19]

[谭永华]:怎么样把总理报告当中十八大以后提出的，以充分发挥企业为主导的科技创新的作用真正落到实处，只要把这个落实了，我们可能就已经迈出了很大的一步，要落实这个其中一个很重要的管理体制必须相适应，我认为现在管理体制还有很多不相适应的地方，可能还有一些制约的地方，我就简单举个例子，这次总理报告当中提到了高速公路ETC要一站通，实际上比如从北京到陕西要经过河北、河南、陕西，到每个站必须要通过那个地方减速停下来，为什么？因为要收费，实际现在有很多先进的技术已经解决了，比如说ETC这个技术，这是用信息化技术来解决现在的这些条块，现在把这个墙变成是隐性的墙，我认为把这个墙拆掉我认为是很大的进步，对个创新会起到近来性的变化。我认为我们国家要加大这方面的力度，实际政府也正在做这方面的努力。[20:19]

[主持人]:还是张总刚才说的要有合作意识，张总还有没有补充。我们知道产学研是各行各业科技领域都面临的问题，航天系统比如说在人才队伍建设，在很多方面都是各行各业学习的榜样，我们也期待着在产学研这块我们这步也能迈得扎实，迈得特别的稳健，也能走好下面的路。感谢两位在百忙之中来到我们演播厅，也祝二位元宵佳节快乐，同时也感谢各位网友收看我们的节目，再见。[20:20]